snow

2.22.2010

主在芬蘭的行動報導

親愛的聖徒們:

    來到芬蘭的第一個月就興起寫家書的負擔,但是遲遲沒有下筆,轉眼間就拖過了五個月,也拖過了最難熬的時光。主在我許多的眼淚、嘆息、不解和想念中,一步步叫我看見自己是何等的短缺,有自誇的資格,卻缺少作為實際的基督自已;也經歷主在祂所精心安排的萬有中如何甄陶並變化我,為使我模成柛兒子的形像。不同的文化、思想和習慣在舊人裡真是莫大的隔閡,使我無法與人相調,也不知道如何與聖徒有更敞開的交通。在我的掙扎努力中,主光照、暴露並餧養,在我無依無靠的孤單中使我更轉向祂、倚靠祂。
    
     當我急切的、滿腔熱血的來到歐洲想為祂作工之際,主用這個鳥不生蛋的國家、冷漠的人情和截然不同的召會生活澆熄了我的心中的熊熊烈火,卻又在我心灰意冷而生發不如歸去之心時,呼召我「應選以有分祂的寶座」。當我不滿意這個無工可作的荒涼環境,主卻向我指出我不願「讓祂作工」。當我在台灣溫暖的苗圃以為剛強、愛主並願意為著主,主藉著這個冰天雪地的曠野叫我開始認識作為身體上的肢體,我不能活無身體之處。從前所聽見,以為知道的屬靈名詞,主都藉著我未曾想像過的環境讓我逐漸的經歷其實際;甚至可以說,主幾乎顛覆了我對所謂海外開展的想像。
    
     但為著主的顛覆感謝主。每當我在禱告中再遇見主,我就忘記在魂裡的苦毒;每當我在聚會中操練靈得著聖徒的供應並供應聖徒以致於被充滿,我就將參加聚會來回十小時的路程拋諸腦後;每當主的光照和暴露臨及,我就看見自已不過是一個罪人蒙主恩。我是瓦器,但有基督這寶貝在我裡!我無法為祂作什麼,祂也不需要我為祂作什麼,卻要我向祂敞開讓祂將自己作到我裡面。


     目前在芬蘭僅有首都赫爾辛基有在主恢復中的召會。在赫爾辛基召會的主日聚會約有十五人,其中有芬蘭人,韓國人,馬來西亞以及從中國來的聖徒。我們的聚會通常以雙語進行,有人說芬蘭語就另有人繙成英文,反之亦然。聖徒們在聚會中真是踴躍分享堆加,彼此供應基督的豐富。基督的豐富在這些聖徒裡真是難以言述,雖然他們大部分在召會生活的年日並不長,但都積極並渴慕主話,並且寶貝這分時代的職事所揭開的真理。我實在無法用言語形容當我週週與這些看似年幼的聖徒相聚時,這些身體上的肢體是如何將頭基督的豐富傳輸到我裡面,以致於我被充滿而忘掉來時長途跋涉的掙扎而喜樂洋溢的再踏上旅程回家。主藉著把我帶離台灣叫我看見我不能沒有身體上的肢體,拯救我逐漸脫離個人主義,並看見主的渴望不是個別「屬靈」的基督徒而是一個團體人作祂的滿足。我不能沒有在赫爾辛基的眾聖徒,即使我能獨自操練神人生活,當我與他們聚在一起,其享受遠超過我個人的追求。
    
     大約每一季北歐的聖徒們會有一次相調聚會,或在瑞典或在挪威進入最新職事的說話。許多聖徒的見証不乏他們為著過召會生活從遙遠的北方搬到南方,或被原來所在團體的牧師趕出教會。時常叫我感動的是:他們的靈新鮮、單純、向主敞開並熱切接待。
    
     就在我心急了五個月卻徒然無功而向主降服之際,主藉許多尋求者有如雨後春筍般的出現向我顯示祂不斷在行動,祂乃是行動的神。我在所居住的城市圖爾庫目前與四個不同的小組一同讀聖經,在主奇妙的預備之下,竟有兩個我在不同時間藉著不同管道認識的小組彼此認識並有交通。他們之中的有些人離開原來所在的宗派,認為他們是基督身體上的肢體,並渴慕與其他身體上的肢體交通。最近有一次,當我與他們交通到在赫爾辛基的召會是如何實行擘餅及申言聚會時,他們深深被我們彼此供應並分賜基督的申言摸著,我根據林前十四章的註解向他們陳明我們的申言不僅是為神說話,更是將神說到人裡面;這樣簡單的分享出我意外的摸著在場的幾位聖徒,甚至有位姊妹還感動得流下眼淚。主在那裏藉著我有路湧流到聖徒們裡面!最叫我受鼓勵的是,有位弟兄上網搜尋「倪柝聲」,因而下載了詩歌與其他聖徒一起分享!唱完後一位姊妹有感而發的說「我們應該多唱這一類有內涵的詩歌」,這句話真是叫我禁不住眼淚:我們所擁有的是何等豐富,我們豈能吝惜不將這些豐富供應同作肢體者?
    
     最近我試著將我與各個讀經小組接觸的結果持續交通給在赫爾辛基的聖徒們,結果他們大受激勵,正計畫要到這裡來訪問並加強在這裡的尋求者。我們何等需要耶穌基督之靈全備的供應和你們的祈求,使主能在這個城市加強祂的運行。
    
    請為芬蘭語的聖經、詩歌和職事書報的繙譯代禱,使主能藉著文字去到我們所無法去的地方,將這分職事的豐富供應給愛慕真理的尋求者。
南非弟兄來訪,主日聚會後留影

2.09.2010

沒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的最佳寫照

早年說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用在近代父母過度保護的成長環境中,已經被改寫成了"沒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而且這件事舉世皆同。一月底搭了飛機前往瑞典北方的Luleå,原來純粹帶著被極光震懾的期待而去(當然也是很切慕看望聖徒的啦......),沒想到卻嘗到了瑞典人說的"豬走路"。以下請見圖示:


冰天雪地的火山爆發

今天接到香港駐芬蘭辦事處的伊媚兒,一整個氣急攻心到不行。滿肚子氣的穿戴整齊,一出公寓才發現外面颳著不小的風雪(其實稱它冰風沙更為恰當)。明明出門前看了溫度計,零下五度以上,怎麼今天...這麼冷...? 帶著滿肚的火走在四十五度角準確得一絲一毫都沒有錯過之打在我臉上的風雪中,火越燒越旺。昨天去赫爾辛基聚會,把自己包成一顆粽子,下場是既無風也無雪,倒是熱得我滿身汗。好樣的。今天穿得漂漂亮亮出門,下場就是快變成一根冰柱。滿臉,滿身,滿腳,滿包,滿頭的冰沙,一面冷得打哆嗦,一面懷疑溫度計是不是早就爆裂了,今天早上看見的溫度其實是眼花。
接近學校將近五百公尺:
我憤恨不平的停下腳步觀察風雪吹動的方向,很好,非常確定是衝著我來的,四十五度不偏不倚。我站在那裡,離家將近七百公尺遠的地方想著,是不是不要再走下去,乾脆回家算了?進退兩難三十秒,繼續又氣又惱的被風雪凌遲。身上的黑大衣不需一分鐘就成了白花花一片,儘管我再怎樣殺紅了眼的拍掉身上的雪,它仍然非常不會看臉色的朝我奔來,張開它不識相的手親切的擁抱圍繞著我......每拍一次雪,它就為我多添一次柴火......真是外冷內熱的最佳寫照阿。
從學校到市區途中看見電子溫度看板,零度。我的結論是,融雪真的比下雪冷,以及,濕冷真的比乾冷冷...太多。還有,生氣的時候不要到下雪的戶外,溫度會不減反增。